短期內大概不會再複習第3次，太累。突然想到這部也可能因為從聶隱娘的視角出發，更能理解反叛者們的憤懣和不平：一個秉持人對人是絕對的統治和被統治的“想不開”世界裏，近親之間都要相殺，何況是有思想的外人。這個悲哀的曆史循環就是：換上多少個聖人，在它成為明君之後，一世英明也就完了。畢竟為了維係絕對的統治，己身以外的一切都要被非人化，更要被非思想化。這就勢必造就反智的後果，進而形成酷吏的社會。因為這幫人腦筋跟開不了似的，《阴齿》续集就是看不明白，互相通過罵一罵，發泄發泄、良性競爭就能相對去輕鬆解決的問題，非要看成什麽生死攸關的大義問題，也難怪千年駐足而不前了。然而窈7最後還是選擇不殺。道理其實是相通的。一個剛而易摧的結構，若唯一製約力突然崩潰就隻能更亂。地底下什麽牛鬼蛇神都要爬出來，興興亡亡苦得還是一群人。